直到天快亮时,严妍才眯了一会儿,然而没多久,她忽然被一阵痛苦的哀嚎声惊醒。 她挤出一个微笑:“很小气的爱好吧。”
那个他说要派人送走的女人,此刻却在后花园里跟他说话。 她才发现自己穿的还是睡衣。
李妈收拾着桌子,也不搭理傅云。 “这家幼儿园不能读,换一家不就行了?”严妍头疼。
和谁? “白雨太太在客房休息吗?”她一边喝汤一边问。
她也装作未曾接到白雨的电话,但游乐场实在逛不下去了。 严妍半晌没回过神来,傅云的话字字句句打在她心上,如同狂风肆掠过境,仿佛什么也没留下,但似乎又留下了许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