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客气的笑了笑:“我不急。谢谢。”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“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?”
“呃……”苏简安是死也不会如实说的,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我的手不方便……”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,也就没管她,继续处理文件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他说。
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到陆薄言异样的情绪,自顾自的接着说:“我决定跟邵明忠走的时候,这就是我的选择了,整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。所以谢谢你来找我。”
苏简安郁闷极了,陆薄言不像那种会纠结年龄的人啊!这会怎么跟她纠缠起来了?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对哦,他们要跳开场舞的。
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
韩若曦突然自嘲似的笑了。
笑了笑,拔腿去追着陆薄言上了二楼。